萬物皆有裂痕,
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。
─ 萊昂納德·科恩(Leonard Cohen)
萬物皆有裂痕,
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。
─ 萊昂納德·科恩(Leonard Cohen)
馮‧席拉赫 說:「所有作家都需要寂寞,能夠不受打擾地跟一個故事獨處的時間。當寫作進行時,真的無法再做別的事。每一件會令人分心的事都會令他倒退,每一通電話、每一封電郵、每一個約會都是干擾。可是相對地,你得到另一些十分美妙的東西:你在你的腦袋裡旅行,跟你筆下的人物相遇,到最後你完全活在自己的書裡。一段時間以後,這會令你如癡如醉,儘管寫作往往辛苦得要命,但,你可能會上癮。」
「寫作的過程,跟我所知道的任何過程都不一樣。寫作時一切都在腦子裡形成,在很長一段時間裡,所有故事的想法、氣氛、人物都很脆弱,既易逝又任性。一不小心,他就會消失無蹤,你必須小心翼翼地對待它」
─ 費迪南.馮.席拉赫(Ferdinand von Schirach)被譽為德國最會說故事的律師作家
任難任之事,要有力而無氣;
處難處之人,要有知而無言。
行難行之道,要有信而無懼;
忍難忍之苦,要有容而無怨。
(弘一法師傳記)
當離別的日子來到﹐
狐狸說:「我會哭的。但沒關係 事情就是這樣。」
玫瑰說:﹕「我當然愛你﹐,一直沒讓你明白 是我的錯。」
小王子說:「就到這兒吧。讓我獨自走過去。」
by. 張曼娟《遇見小王子》
六月,給佛陀的信
北京的夏天來了,春天時在印度種下的花,不知道盛開了嗎?
這一個夏天和以往不太一樣,很安寧,但其實我是用了頗長的一段時間,才習慣了這樣的安寧的。因為希冀之心,不習慣沒有欲求。心中沒有欲求,就好像腳下突然沒有了地板─ 原來「自由」只是葉公的龍。習慣於攀緣的心還沒有學會享受真正的自由,就好像沉溺於悲傷的婦人其實捨不得放下悲傷一樣。
沒有欲求,就連喚祢的名,都沒有了以往的力量。但是我決定放下這愚蠢的力量感,我識破了它是存在感的傀儡,而試圖獲得存在感就是一切苦的起源,是自由的終結。祢是希望我自由的,對嗎?雖然我還是有點害怕。
於是我試著允許自己沒有心願,沒有祈求。我仍然念念喚你的名,但祢再也不是那個光輝駕臨,能為我達成什麼的神了,我不再需要神靈。我需要如實地看見祢,如實地看見一切,為此,我只能透過一顆沒有祈求的心,做最真誠的祈請。
倏忽到了六月,慢慢的,我開始有一點習慣這自由與安寧。原來生命的豐盛不是欲求帶來的呢,一如夏花,並不因我們的祈求而盛開,卻因我們的平靜而美好。
謝謝祢,佛陀。